简介: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并没有发热的症状真是奇了怪了她心里犯嘀咕想给厉少城打个电话却又想着他这个时间还没有回来一定是忙得不能脱身于是打住了这个念头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而他对她的坦诚和包容也是绝无仅有她没办法自欺欺人说自己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如果真的是毫无感觉也就不会有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诸多纠葛打开裴轶伸过来的手池南歌没好气地说刚才不懂现在懂了他这么坦诚裴轶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折腾了一下午晚上裴轶和小鹿回家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池南歌把两个人按在饭桌前问你们别说其他就告诉我这个汤行不行